自由主義是一種節儉性的治理,也就是指政府的干預要盡量越少越好,傅柯在這篇文章也提到,自由並不是某些權利得已被行使,而是在治理面前保持被治理者的獨特性,並且他以市場機制做為比喻,認為市場是一個正義的場所,而且只有在市場之中才能夠建立真理,而政府必須要依據市場指明的真理作為實踐的方向。
文章中提及歐洲均衡的概念,把歐洲國家之間的互動比喻成外部市場,認為要確保外部市場不受限制、自由競爭,且競爭的結果還要是互利的,永久和平才可能實現,但也必須注意不能讓參與歐洲均衡的國家之間出現過大的差異,否則可能會導致帝國主義的興起而破壞均衡狀態。
自由主義的治理出發角度似乎不再以國家為主體,他以許多不同形式的樣態投入市場之中並參與其中的競爭,小至個人,大至許多國家的聯盟,而這樣的競爭最終要達到的目的不是從相互掠奪中來為自己爭取利益,而是能夠讓整個參與交易遊戲的玩家都能夠從中獲利。
而我認為要給這交易遊戲做規則限制,又能確保它是高度自由(玩家能夠保持獨特行),應該要將遊戲規則條例以"不能......,否則......"做為構句,而不是"必須要.......,否則......"如此一來就能排除過多的管制造成的不自由,而使整個市場的發展受到限制。
而要建構這些完善的規則,必須要考慮各種條件,因此理性並不能作為決策的最好方式,必須以社會各階層的角度層層分析綜合考量。
最後我想要探討一下自由和治理之間的關係:就邏輯方面而言,按照推論治理程度越少應該要越自由。但若是放到市場機制當中運作的結果卻又不是這麼一回事,因為市場有利益分配的功能,依照付出的程度給與參與者相對的回報,而每個人天生擁有的籌碼就不一樣,這時的交換就會因為價值上的差別而受到限制,怎麼能說是自由呢? 如果在這種情況下,政府能夠有適當的干預治理,就有可能成功調和其中價值差異,那是不是有可能讓總體的自由程度更為提升?
以美國社會為例:資本主義影響下,美國發展成為經濟強國,但其內部的貧富分配卻是相當不均衡的,而且還正在擴大當中,這不全然是市場運作所導致的結果,因為政府在其中也做了許多不適當的干預,授予頂層過大的權力,使得他們可以將所得再分配,讓這些富人再從窮人身上剝奪更多財富來圖利自己,最後這些頂層的人甚至還會反過來綁架政府,影響政府決策。這樣不斷循環的結果最終導致的是美國經濟發展停滯不前,和因貧富差距過大所導致的社會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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