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科在此篇提及,在18世紀的時候,醫學和健康不再是「私人」的事情,在這個時期,它被問題化了,落入了國家的掌控之中,當然,也併入了像是宗教或是慈善相關組織的關注中。然而,「疾病分類政治學」出現了,它的來源眾多,涉及健康更涉及國民人口問題。無論是國家介入了較私人領域的個人健康問題,抑或是醫療專家過於涉入人們健康保健,都帶來了個問題:不同的權力機器被調動起來管理「身體」,我們要把讓自己保持健康作為一種責任。
- 那為什麼我們「相信」?既然國家、醫療機構將權力置入我們的私人領域中,那我們為什麼相信?福柯提到了權力行使的幾個功能,除了戰爭、和平、維持秩序和致富的功能,在18世紀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功能---將社會作為保健、健康以及理想中的長壽的背景環境加以處置的功能。我認為,在人民相信國家介入醫療能為大家帶來更好、更理想的社會環境和治安醫療專業協助能夠幫助延長人民壽命、改善總體健康之下,人們選擇去相信它。那醫療專業和國家治理者,是否是以「說真話」的方式來陳述這些政策或建議呢?那麼我們可能就不會說他們是「權威」介入了,不過確實他們所陳述的話語並不是錯誤,然而卻有權威性的產物出現。
- 這使我想到過去台灣在日治時期的模樣,自日治時期,台灣生活習慣、衛生大大改變,日本殖民政府介入了台灣的醫療衛生體系之中,在福柯文中提到的「治安」正適合用於日本對於台灣控管的方式,人口、衛生、保健,加上任何不良習慣:纏足、禁大麻等,日本制訂政策強行對台灣施行,甚至蓋了醫療院所、衛生所來控管人民保健,這樣做並不算是為了台灣人民著想,而是害怕勞動力消失、不方便控制人口抑或是怕台灣將惡習、疾病傳染給日人,過去台灣可能都是在私人、家庭中或者藉由宗教來達成健康處理。
- 如福柯所言,醫院的消失不過是種烏托邦是愈的投影點,醫療、醫院涉及許多面向的問題。權威介入醫學,界定哪些是疾病管制區,殊不知醫院才是惡化疾病的溫床,而醫生或相關專業者的「剩餘權力」造就其政治上的特權。至今,在我們活著的時代,健康政治又是如何體現?現今的相關專業越來越多,而人們也越來越依賴,這篇文章讓我思考自己是否也是在這樣的權力體系下生活著的?
2016年11月21日 星期一
18世紀的健康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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