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就傅柯所提及的18世紀的健康政治來說,他的健康政治是把疾病視為社會全民的政治和經濟難題,也因此在18世紀時,做為一個群體的、國民人口的特徵的健康被問題化,也成為政策的總目標。而這樣的目標並非是說國民人口的某個部份特別脆弱、受到困擾或麻煩,而是將整個社會視為一個機體,並且找出能以何種方式將社會機體的健康建立起來。也因此必須運用權力來行使秩序、致富和健康的功能,這也是將社會做為保健、健康及理想中的長壽的背景環境加以處置的功能。但在權力的運作上並非依賴於某個單一的權力機器,而是由多重管控方式和一整套制度擔保的,這樣的管控在十八世紀有個總稱叫「治安」。
- 這裡所提及的治安並非現代意義的維護秩序機構,而是確保秩序、財富的合理增長和一般保健條件的機制的總合。在德拉馬爾的《治安論》中將治安分解成經濟管控、維持公共秩序的手段以及衛生的一般法規三種要素,而窮人的疾病問題就在經濟要素中被確認,接著國民人口健康跟保健問題被凸顯,因此健康政治就和上述三種要素一起成為政治目標。因為窮人問題和國民健康人口都將影響經濟、社會等層面,成為利害相關的因素,若無法確保這些因素,將使權力機器無法行使,政治也將難以健全。
- 若用這樣的概念來看現代政治的應用,我認為政府所執行的有關保健方面的政策都是為了使權力在運作上能順利行使,因為人民的健康將會是國家最寶貴的財富,擁有健康的人民意味著擁有更強大的綜合國力和可持續發展能力。就像傅柯所說「不同的權力機器被調動起來管理身體,這不僅是為了從身體上榨取供血服務或是給它們加強各種職責,而是為了幫助並在必要的狀況下限制它們以確保它們的良好健康。」國民為國家權力的來源,為了能有效行使權力,就要確保國民健康,因此從現代的國民健康保險的設置、公共衛生的維護到食安問題的解決,都是與勞動力的保護、維持與保持有關。所以我認為,健康政治的實踐,仍然是政治與經濟維繫的必要條件,也仍然是權力行使不可或缺的角色。
2016年11月21日 星期一
健康政治與現代應用
訂閱:
張貼留言 (Atom)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